黄子澄吞了吞口水,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张嘴,还真是贱啊!

      他迷茫地回头,抬头看去,却见原本倚窗而立的同僚们,似乎对他十分不屑。

      当他抬头看向他们时,原本在注视他的同僚,却开始假装攀谈起来。

      没有一个愿意帮助他,为他解围的。

      废话!

      现在下去,岂不是要尴尬死?

      黄子澄顿感血气上涌,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 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,连带着双腿也开始颤抖。

      原本期待他发言的学子,现在越来越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  有几个甚至开始抱怨起来。

      “难道不是等那位公子讲完,黄夫子便开始作诗的吗?”

      “对啊,黄夫子怎么还不开始?”

      “呵!做不出来,还能有什么原因?”

      “不能吧!黄夫子先前那语气,可是自信满满啊!而且还笑得那么大声,显然是成竹在胸!”

      “没错!他可是国子监的大学者,听他的口气,似乎对刚才那位公子,很是不屑一顾呢!”

      “的确,我也察觉到了,但他为何沉默不语呢?”

      “这是被碾压了吧!哈哈!国子监的大学者,平时装得比谁都厉害,现在却说不出话来了!”

      文人之间互相轻视,总是希望同行中有人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