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捷颇为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,杨初雪这才猛然一惊。

      她眸光一冷,伸手抚在唇上,那里似乎还带着些被侵袭后的余温。

      眼前宋延捷的眉目放的巨大,他勾起的唇角略带着几分得意,好以瑕整地期待着她羞愤欲死的反应。

      杨初雪恶狠狠地瞪着压制着她的男人,脑海不断回闪,她对杨雪的惨状还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  说不定原主身死,也有这个男人的一份“功劳”在。一想到这里,她就一阵厌恶,手足皆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,

      “死男人,放开我!”

      死男人?从来没人敢这么称呼他。

      宋延捷玩味地勾起唇角,促狭的丹凤眸中闪过两道寒光,他手下多用了三分力道,将身下不安分的女人反剪在怀中。

      修长白玉的手指掐住杨初雪的下颌,对上那双倔强不驯的眼睛,他低低笑了起来,

      “还真是只小野猫。”

      这个男人竟然把她比作野猫!杨初雪眼角抽搐,眼前浮现一只毛发麻麻赖赖,叫声粗旷沙哑的猫正不停地哈气,仿佛在抗拒着所有人的靠近。

      思绪飞离,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死男人带跑偏。

      “四处招蜂引蝶,我看你才是只肾虚的大尾巴狼!”

      杨初雪气的小脸憋成了猪肝色,嘴上却不输人。奈何宋延捷将她箍的死死的,两双略带肌肉的长臂竟像铁桶一般无法挣脱。

      不论是不是真的,男人最忌讳都是怕他的女人说他肾虚。

      宋延捷眼神微暗,一只大掌顺毛似的捋着她的后背,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,

      “哦?雪儿说说,我究竟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?”

      男人蕴热的气息洒在杨初雪敏感的脖颈上,她被痒的微微一缩,眼神略颤脸色通红险些败下阵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