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蕉不是很想理他,她在祈寒肖怀里伸出一只手托着脑袋,一侧的眼睛被挤得眯成一道缝。

    楼下的舞厅里很热闹,各种食物沿墙摆了几排,侍者举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,对面的舞台上一支小型的交响乐队正在演奏,林蕉粗略数了一下,乐队足有40来人,弦乐、铜管、木管、打击乐样样齐全,清新优雅的交响乐缓缓流淌,浮躁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。

    可惜呀。

    一曲终了,林蕉坐在舞台边的沙发上暗自感叹:这麽好听的音乐,底下那些个人根本没在听的,他们眼里只有竞争和利益,哪知道音乐淘人心呢。

    夜sE渐深,不断有人告辞离开,喧闹的大厅清静许多。

    乐队终於演奏完所有曲目,众人收拾好各自的乐器,最靠边的大提琴手突然走向林蕉,手里拿着一根猫咪火腿肠。

    林蕉蓦然地握着这根火腿肠,突然点亮了音乐家和听众的一丝微妙的联系。

    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像只猫,不过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,她是今晚这场交响乐的唯一听众。

    祈寒肖一直注意着猫咪的情况,乐队一走,他立即过来抱起她。

    人群已经散去,只有侍者忙进忙出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冲进大厅,他面sE慌张,跑到小祈总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。小祈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重重地捶了下身後的墙,沉闷的响声惊动了一旁的董事长。

    “勳儿,怎麽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