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灯光透过门缝照进卧室,覆在地面的长影缓慢移行,逐渐倾斜扭曲隐没进深邃的夜色。他的视力极好,能够在黑暗中看清事物,从轮廓到具体模样的适应过程不过短短几十秒。

    离床上小山坡似的鼓起越近,萦绕鼻尖的糜烂香气越发浓郁,如同正值时节盛开的花朵诱惑蜂蜜采摘,靠近几乎是刻入骨髓的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他轻轻捏下一点被子,半段月光轻盈洒落,视线与银辉同行,细细描绘着男孩陷入酣睡的美好面容,白里透红的肌肤似璞玉,未经人工雕琢,便泛着莹莹润泽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,男人扯着神经质的笑意,暗暗唾弃自己的无耻。

    但那又怎么样呢,不必太过纠结,被所谓的道德束缚。

    谁也不能违背上帝给予的直觉,遵循身体本能,他着迷于靠近口齿生津的圣母。

    粗砺指腹不厌其烦地摩擦粉嫩唇瓣,虽然轻柔,却仍然令唇色缓缓加深,一层覆一层,自然而然经他手涂抹上猩红艳色。

    为了看得更清晰男人特意半蹲下来,目不转睛盯着红肿唇珠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钻入柔软缝隙,轻微撬动便能进入牙齿保护的城池,由温热的口腔、瘫软的舌头与黏糊糊的津液共同构造而成。

    分明的骨节一段段没入,时而伸直时而弯曲,如国王巡视属于自己的土地,抵着腔壁下流摩挲,感受着湿润水泽将干涩的皮肤紧密包裹。再过分的向内部挤压,尖端触碰到脆弱的喉头,他颇有兴趣挑起眉梢,恶劣地勾动关节,隐隐约约拨动着鲜少有人玩弄的软肉。

    “唔嗯...”

    好难受。

    温岁的潜意识敏锐察觉到些什么,催促着他睁开眼睛,身体却不肯听从吩咐。

    他仿佛被困在密不透风的茧子里,所望所见皆是茫然的白色,呼吸不知为何变得稀薄。温岁惊讶地瞪大眼眸,地面恍惚间化作深不见底的潮湿沼泽,藏在黑暗的怪物伸出手将他吞没。

    眼见着温岁似有所感,难受的蹙紧眉头,急促吞咽着试图驱逐侵略者。

    喉头上下反复滚动,没几下就疲惫下来,任由充满性暗示的手指自由抽插,仿佛被残忍肏开的穴口,失去反抗能力后只好成为汁水淋漓的肉道。

    笨拙的行为被男人扭曲理解成讨好,骚老婆即使在睡梦中也下意识会讨好自己的老公。

    为了自己,青涩喉腔都能养成淫靡的承受地,这怎么不算是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