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个道士现在何处?居住在哪?”

    镇南王摇头,

    “道士而已,云游四方,又有谁能找得到他去,这事都已经十好几年了,那时候老王爷还在世。”

    白君起又坐了下来,这好好的线索又断在了这里,可若说真想从这小王爷的病上查,倒也不只有这一种办法。

    既然大夫问不到,就去问病人好了。

    白君起擦了擦下巴。

    “看来还得在这王爷身上找证据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一听这话差点一口茶水喷出老远,

    “我说白大人,本王和你不是刚从汉王府出来么,那时候你怎么这么急着走,现在再回去,说不定人家早把证据消灭光了,至于我那个宗室弟弟,更是会守口如瓶,和你打上半天太极拳,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”

    “这,王爷就不明白了,有的时候适时的离开,比一直逼问更有用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没有在现代社会生活的经历,对于犯人的审讯也不太了解,他不知道,若是让一个囚徒自己独处一段时间,让审讯的话慢慢发酵,心里有鬼的人总是会被无形的恐惧困扰,彼时那些亏心事就会一件一件地翻卷出来,

    我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?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他是不是在怀疑我了?我是不是被人出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