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走出几步,手腕就被人给捉住了,她不由得一惊,抬手就往后一挥,随即又被制住。

    就这么,叶雅琪背对着敌人,奋力挣扎,最终挣扎不过,叫骂起来:“你们这些流氓土匪,霸占我家就算了,还打人!我要向你们上级领导投诉!”

    她的嘶吼惊起了林子里的鸟儿,它们瞬间四散,而叶雅琪也因为用力过度,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
    这是让人最没安全感的动作。

    如果他们是匪徒,她甚至无法看清对方的面目,就会被解决了。

    她讨厌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那人死死拽着自己的手腕,她浑身使不上力,只有两双脚自由着,跳着踩踏草地,以泄恨。

    “齐军!你这混蛋,快放了我!”叶雅琪又骂,竭斯底里。

    忽的,齐军放手了。

    叶雅琪匆匆回首,却见两个男人并肩站着,都与她保持了很远的一段距离。

    刚才到底是谁干的,叶雅琪不得而知,却见齐军双手一摊,耸了耸肩,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。

    叶雅琪抬手指了指他,恨得咬牙切齿,这情景,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们小时候,大概五六岁的样子,她总是缠着和哥哥玩乐,可他都以不和小孩子玩拒绝了。

    有次,她缠着两个哥哥一起玩,他们极度不乐意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站在她后边,两个人同时整蛊她,不是扯辫子就是掀裙子,她怕了跑去给大人告状,他们才脱离了她的纠缠。

    但,因为她的告状,大人们下命令必须让他们带着她玩,哥哥的阴谋并没有得逞。

    那时候大哥才十三四岁,却也懂得说: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

    现在想起来,儿时的他们还真是无忧无虑,只可惜,青春易逝。

    从回忆中拔出,叶雅琪终于举步离开,斜阳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,为她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