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领导,我们怎能妄加评论?既然你问了,我就说,我感觉王镇长这人挺不错的,敬业,务实,待人和气。你咋想起来问他了?是不是最近镇里有传言,王镇长正接受调查?”

    “是,我也是刚听说,我听说王镇长你们两个一起喝过酒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要问我是不是和王镇长一起上过床?县里已经问过了,没有的事,我听说问了好几个女的。他妈的,不知道是谁这样污蔑我,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。”丁岚骂道。

    “你和王镇长一起喝酒是真的吧?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,王镇长来敬老院喝过酒,当时你在场。就是我妈和刘奎叔结婚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不是这一次,你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时候和王镇长一起喝酒?”

    丁岚沉吟一会儿说:‘我没有和王伟波单独喝过酒。前不久,市里新农村试点检查,检查组里有一个王镇长的同学,那天王镇长安排到了大富豪吃饭,碰见黄俊,黄俊掂过去了两瓶茅台,我们就喝了。咋了,这也有事吗?’

    “说有事,就有事。喝酒喝茅台,而且是喝企业的茅台酒,这是违纪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喝了,我不是用公款喝的酒。他们能咋着我?大不了不让我干了,我知道来丑这些天活动的厉害,想把我推下去,他继续干村主任。这个老家伙真卑鄙。”

    “当干部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了,该喝的酒少喝,不该喝的酒去都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想往行政上走,看你对法规纪律挺有研究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来好心的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“郝蔓在不在?”丁岚问。

    “不在,去京城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镇里听说,郝蔓给王镇长十万块钱,让他去赔偿来宾的,王镇长给来丑了五万,自己克扣了五万。来丑把剩余的五万交给来宾了,上面调查,来宾一口咬定就是给他了五万,来丑也是咬定王镇长给了他五万,中间的五万成了一个迷。”丁岚说。

    “中间她们就没有打条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估计王镇长不会想到在这上面会有分歧,也不会想到这事过去后会有人在拎出来晒晒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王镇长有麻烦了,这五万要是他确实克扣了,要判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