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突然被问这个问题，竟一时之间有些懵圈，他顿住了。
他思索了一会，又犹豫了半会，呆呆地看着，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“老……老张？”叶霜沂在他眼前摆了摆手。“你怎么了？”
老张摇摇头，随后轻声说道：“第一把剑……第二把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不知道？”叶霜沂愣住了。
同时，精神之海中的天罡和幻仙也异口同声地说道：“我们也都不清楚。”
这个情况可给叶霜沂看懵圈了。
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的呢？
“那十二剑中你们认识几个？”叶霜沂又问道。
天罡回答：“我只认识十个。”
“嗯，我也是。”幻仙附和道。
而老张的眼神之中似乎更加深邃了：“我……我也是。”
这个答案明显是叶霜沂最诧异的答案。
从过往的讲述来看，十二剑由万鸣剑的分裂而来，每一把剑都是万鸣剑本身的能力，十二剑合一才是真正的万鸣剑，可既然是万鸣剑的剑灵，老张怎么可能只认识十把，而唯独前两把剑忘得一干二净？
天罡剑和幻仙剑同样，自己的“同胞”难道也不知道吗？
既然如此，为何会有十二剑？这十二剑又是怎么传出来的？
如果所有人都只知道十把剑加一把万鸣剑，那真正的剑不才十一把吗？那排名在第一、第二的究竟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