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儿被李跃民的大嘴吻得喘不过气来,想挣脱他的怀抱,小蛮腰又被他的大手手环抱的死死的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得了李跃民喘息的机会,这才一把推开他,娇嗔地说道:

    “跃民哥,娘还在里屋睡觉。这要是被她撞见,多难为情。”

    “春桃,我不是因为几天没见,太想你了嘛。咋,难道你就不想我?”

    “想,可我更想晚上熄了灯以后,和你猫在被窝里那啥。”

    “哪啥?你说说,我听听。”

    李跃民挑逗地托起春桃的下巴,那眼神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。

    “跃民哥,那啥就是那个啥。哎呀,你别再问了,羞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春桃低着头,纤细的手指绞着衣襟,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。

    见春桃这娇羞的摸样,李跃民的情绪再次冲动起来,正要对她进一步做点什么,就听里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:

    “民子,是你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原来是他二人的说话声惊动了屋里的瞎眼老娘。

    李跃民急忙起开一瓶罐头,用大瓷碗盛了,又拿了几样点心提溜到屋里。

    “娘,是儿子回来了。

    你看,这是我给你老人家买的糖水罐头。快尝一尝。”

    春桃也十分有眼力见地扶着婆婆坐起来,一口一口喂给她吃。

    老太太吃着吃着,忽然拿袖子抹起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民子啊,自从你爸死了以后,我带着你们哥俩那日子过得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