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后院,那里有一处小坟堆,是一座衣冠冢,上面刻着魏季二字。

    “遗体呢?”

    杨清流上前轻抚墓碑,表情不明。

    “当年我得知消息赶去时,那一战已经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把火烧光了所有,什么都没留下。”

    吕景将酒杯斟满,放在了墓碑前。

    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不在乎形象,扒着墓碑,已然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“那小子来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你走的早,他酒量也大不如前,我看你真的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吕景喃喃自语,像是在打趣。

    两人不仅为堂兄弟,更是战友,若非为了自己,对方也不会来宁海城。

    杨清流蹲下,看着墓碑。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打着招呼,又斟了一盅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酒很酸,带着辛辣,却又有些许回甘。

    一阵狂风徐来。

    墓前的酒杯被晃的倾斜,白色清流顺着孔隙渗入大地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