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”,鄢子月说着从桌上端起茶喝起来。

    骆子航自然了解其中的原因,本想要替南宫赦解释一下,但观察了鄢子月的反应之后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事了,说不定越解释越糟呢。

    三人都默不作声,各自品各自的茶想各自的心事。

    南宫赦一直在房里陪着鄢凤仪,芳姑煎好了药来,喂了鄢凤仪勉强喝了一些下去,之后便睡了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过去了,丁大夫查看了一下鄢凤仪的情况,发现热度已经退下去了,脸色也好了一些,把了把脉,虽然还是有点虚弱之象,但已经平稳了,便道:“好了,已经无大碍了,好好睡上这一觉,醒来再吃点东西,休养几天便会痊愈了”。

    “谢丁大夫”,南宫赦拱手道。

    “别,若不是有老堂主的银针刺穴,恐怕没这么容易好,可见老堂主医术高明”。

    南宫赦听着脑子里回想着这位老堂主的面容,居然有熟悉感,再想到适才在她身边之时,隐约在一缕果香,那香味是……是月儿,南宫赦想到这里,转身便往门外去。

    “南宫小世子,你不等公主醒来么”?芳姑追了出来问道。

    “若是公主醒了,你来找我便是”,南宫赦说着人已经走远。

    鄢子月坐了约一个时辰,估摸着鄢凤仪的热该是退了,便起身道:“骆子航,你去看看,若是已无大碍,我们就先走了”。

    骆子航闻言起身出门去了。

    南宫赦见骆子航过来,忙上前道:“刚才那位老堂主是不是月儿乔装改扮的”?

    骆子航一惊,赶紧装蒙道:“你说什么”?

    “回答我”,南宫赦道。

    “对了,凤仪公主呢?是不是已无大碍了”?骆子航想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先回答我”。

    “不是”,骆子航看南宫赦步步逼问,忙坚决的回答道。